暮色尽处叹流年

”他没有解释为什么不接叶繁枝的电话。叶繁枝也不想追问他信不信这么拙劣的理由。
只是淡淡吐出两个字:“随便。”说完径直转身上楼。
傅无渡的目光落在她一瘸一拐的背影上,眼神深了几分,正要起身,
却被顾惜雨叫住:“阿渡,你快帮我看看,是这个好,还是这个好?”他顿了顿,
还是停下脚步,朝顾惜雨走去。叶繁枝回到房间,脱下鞋子,脚踝已高高肿起。
她原本想拿药油涂一涂,可太累了,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,倒在床上便沉沉睡去。
半梦半醒间,叶繁枝仿佛感觉有人握住了她的脚,冰凉的药油一点点涂抹上去,
指腹的力道很轻,似乎怕弄疼她。可疼意却还是从脚腕传来,
她忍不住低吟了一声:“疼...”下一秒,似有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落在唇畔。
那触感太过短暂,像一阵风,转瞬即逝。醒来时,天光已经大亮。叶繁枝揉了揉太阳穴,
撑着身子下床。脚踝仍旧肿着,比昨天好了些,却还是疼得厉害,
她只能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门。楼道口顾惜雨迎面走来,看到她这模样,怒道:“叶繁枝,
阿渡不在,你装可怜给谁看呢!”说完便伸手推她。叶繁枝早已吸取了上次的教训,
身子一侧便避开。下一秒,她抬手,一个巴掌干脆利落地甩在顾惜雨脸上。“啪!
”清脆的声响在楼道里炸开。“顾小姐爱颠倒黑白的习惯还是没变。”叶繁枝淡淡地收回手。
顾惜雨脸被打得一偏,不可置信地盯着她,接着尖叫出声:“你算什么东西,竟敢打我!
”楼下的保镖应声赶来。顾惜雨捂着脸,指着叶繁枝咬牙切齿:“给我打回去,这个贱人!
”这些保镖是她带来的,闻言不假思索地抓住了叶繁枝。脚伤未愈,身体被狠狠按住,
膝盖猛地撞到地上,痛意直冲大脑。“小姐,打多少?”保镖问。
顾惜雨轻描淡写道:“晕过去再说。”“你就不怕傅无渡知道?”叶繁枝脸色一白。
顾惜雨得意地笑:“这世界还没有我顾惜雨打不得的人。”她俯身,
声音像毒蛇般缠上叶繁枝:“阿渡这会儿正...